我只是突然的....發作(?

「啊咧?草薙哥不在?真稀奇耶──」
「草薙哥說他要去那裡、要我們顧好安娜跟店。」
「啊……今天是……」


你吸了一口菸、讓尼古丁麻痺自己。
靜靜的看著在墓園裡那個墓,你點了另根菸放在刻著他名字的碑上。
「你離開的時候什麼都沒留下、什麼都沒有。」
沒有餘下燃盡的白骨,或是你喜愛的那件皮衣外套。
什麼都沒有,只有那碑上刻著你的名字。
「__。」
周防尊,喉嚨乾澀到令你發不出聲音,你用唇讀著他的名字。
就像那天刺青從你背上消失的那天一樣,你唸著、他聽不見。
多希望你留下些什麼,也不是說想要你留下實質上的物品,哪怕是回憶或是一個吻也罷──
但找了又找,卻什麼也沒找到。
連一件你喜愛的衣服也沒有、那天,全都穿在你身上。
如果這是場惡夢,真想快點醒來,在有你的世界裡醒來,而不是在這種日子來到這種地方。
充滿死亡氣息的地方。
「……尊。」
你將菸捻熄、再一次讀著他的名字。
那一天你留下的吻痕已經褪色,卻再也沒有人可以將它印上。
唇上的熱度早已不復從前,但我卻思思念念著已經不存在的你。


很想像以前一樣,在半夜忙完一切工作以後鑽進被窩從後方攬著你,嗅著你的味道入眠。
那好聞的菸味。
「……尊,你真是殘忍。」
時間流逝得太不像話,連想著你都能流逝得如此之快。
多麼不希望忘記有關於你的一切、你的容貌、你的聲音、你的習慣、你的……
「你知道嗎?一直以為你會永遠的當那盞燈走在前頭、走在我的前頭。」
你席地坐了下來、看著那根為他點著為他燃燒的菸。
「……沒想到失去你會讓我這麼的……迷失方向──」
事到如今即使憎恨這樣的命運也無濟於事。
「再過個十幾年我會連你的聲音都遺忘吧?」
人的一生不過也才幾十年、你這麼的說著,但即使到了今天依然無法憑著意志力讓淚水停下。
啊啊──你一直都是寂寞的、尤其是在失去他以後。
「為什麼、為什麼連一聲再見也不說……你知道我等你……我──」
不想讓任何人看見自己的軟弱,只有你,只能是你。

那一天、你什麼也沒留下。
不──你留下了一個只有我才能守護的寶物。

「……明天我會帶安娜來看你。」
你伸手撫去那十字架上的塵埃。
「來見我吧、尊……求你了,至少在我快忘記你以前──」


『聽說越是思念一個人就越容易在夢裡夢到對方──你說呢?尊。』
『……我沒有什麼思念的人。』
『是嗎?如果是我、肯定是想夢到你吧?』
『我?』
『是啊、畢竟我無時無刻都在想著你。』
『……。』
從窗戶外面透進來的夕陽染紅了你的臉頰、或許那不是夕陽。
『別害羞嘛、我愛你喔,尊。』

『我、是愛著你的喔──』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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